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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確定要撥通過去麼？”
系統的一句話，差點給陸言問懵了，不撥通過去，那找這個電話的意義在哪？
難道是為了保存在電話本里辟邪麼？
凌天明的電話，想要撥通的難度還是很高的。
不過陸言卻沒有放棄，一直在撥打，連續撥打，終於，十分鐘以後，對面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好，哪位？”
聽得出來，對方的語氣並不是特別好。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不管是誰，在北京電話轟炸以後，情緒都不會特別好。
“凌總，不知道我的聲音，您能否聽出來？”
聲音聽起來很年輕，電話那頭的凌天明直接眉頭緊縮，似乎已經開始進行頭腦風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