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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中途倒進行得很順利,沈珞多數時間跟在沈段文身後,其餘時間都和一羣世家小姐品酒聊天,估計是沈段文讓她別使亂,今晚倒是沒有出來獻醜,只是安靜看着台上的一對璧人。
來赴宴的人基本都是槐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和秦家沈家攀得上關係的人也有一些,沈滿知一半的時間都拿着酒跟在秦宴風身邊,周旋在一眾商賈中,和槐城一些大人物混了個熟臉,酒也喝了三分醉。
今晚的局換個説法其實主要是為秦宴風設的,秦家當家人秦德閔親自帶着長子觥籌交錯,她退身離開了。
酒宴廳外帶小花園,沈滿知從洗手間出來後沿着走廊推開玻璃門來到小花園,呼吸着新鮮空氣。
她不喜歡這樣的攀談應酬,一如她厭惡槐城所謂的名媛圈。
一些人頂着光鮮亮麗的外表,包裹着醜陋不堪的內心,再怎麼高雅精緻,卻始終嫉惡如仇。
沈珞下午在她房間楚楚可憐的梨花淚,就差她當眾翻臉動手了,然後一出白蓮花的好戲,隨時可以讓沈段文趕回來甩她一個巴掌,這樣的戲份她屬實看膩了。
五年前她沒忍住確實動手了,名聲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壞的,如今她只是懶得動手罷了.
外人説她混跡夜場不知檢點,飛揚跋扈肆意妄為,對付沈珞,那就只有挖斷白蓮花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沈珞一點長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