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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聲氣:“聽話。”
聲音裏莫名帶着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寵溺。
這語氣熟悉的讓陸微心尖兒空了一拍,雙臂收緊的勁道松下大半,她抬眸去看,停在身後的視線太熱,傅雁寧不敢回身。
沉默須臾,他輕輕扶上腰間的手,温柔地去解那冰涼的手指執拗「扣成」的死結,一邊説道:
“別怕,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一會陸院長若要問起,我就實話實説。
我行為失格該好好道歉的。”
那雙細弱的臂遲疑一瞬,終於鬆開了。
瘦削的身影亦步亦趨跟着他,小雞般瑟縮在傅雁寧身後趕赴「刑場」。
握住門把手的一瞬,表面鎮定的他腳步微妙地滯了半步,到底還是心中有愧,生出了幾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