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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半夜,硬卧車廂熄燈,只過道里還有點亮,供起夜的乘客來回。
陳琮挺想跟上鋪那女人聊聊、打聽點“人石會”和陳天海的事,奈何那位大姐爬上去之後倒頭就睡,主打一個不給機會。
至於對鋪的小青年,顯然是陷入了新的謎題,一直在牀上翻來覆去,嘴裏嘟囔個沒完,末了騰一下坐起,擰開放在小餐桌上的水杯咕嚕喝了一大口,然後小聲叫他。
“哥,煙火已燃盡,打一字,怎麼就不是‘黑’了?”
陳琮無語。
好傢伙,煙火已燃盡,周圍黑洞洞的,所以謎底就是“黑”了?這木頭腦子,都跟他説了謎語不會這麼直白。
怕解釋起來沒完,陳琮裝睡。
小青年等了會,失望地擱下水杯,拖着步子朝車廂盡頭的廁所走去。
陳琮知道這小青年是明兒一早在終點站下車,而自己凌晨四點就會到達阿喀察,他準備走的時候把解法寫在便籤上、貼在小青年牀頭。
就在這時,上方有一隻手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