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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揣‘極度恐男症’這個副作用的我現在有些大事不妙。
視線落在太宰身上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抖如篩糠,可他甚至還沒有觸碰到我——他僅僅只是邁着一貫優雅閒散的步伐朝我走來,微微俯身,向我伸手了他的手。
我以跌坐在地的狼狽姿態揚頭盯着他那隻白淨修長、骨節分明、漂亮至極的手,全身居然開始痛。
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是跗骨之蛆的痛,是粉身碎骨的痛,是心臟被子彈貫穿的痛。
“哈哈哈晴子不會還在回味聖潔的靈魂洗滌心靈的深入吧?”麻衣的調侃在此刻像我的救星。
我看向麻衣,努力狀若無事的,簌簌發着抖想要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太宰沒有給我自己爬起來的機會。他抓住了我的手,以温柔的十指相纏的姿勢把我輕輕拉了起來。
撕—心—裂—肺,這個詞每一個字,在這一刻我忽然就切身體會了。
可是我明明完好無損,毫髮未傷。
而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