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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温朔一把扯住逃走的桃萌的袖子,“你很怕我嗎?”
他要是這樣認為——
倒也不是不可以。
桃萌面子上還是要給自己和温朔留,連連擺手,順便甩掉温朔的手,把懷裏的包袱往上一顛,轉過身來,讓包袱充當軟綿綿、胖乎乎的隔板最合適不過,“師兄,雖然我很想與你們一起出去,但罰既是罰,我會好好在此地改過自新。只是千萬要小心行事,一旦受傷,沒有醫修,就去找鄰近城鎮的大夫,亦可減輕一點疼痛。你的咒枷,還是一天兩次嗎?疼不疼?
“不疼。”温朔低頭,彷彿是壓抑心中一點小小的情感,又彷彿是逃避被桃萌矚目,再抬起頭,顯是已解去心中的掙扎,下定了決心,“桃子,我想——附耳上來,可以嗎?”
桃萌腦子裏空白一片,木訥訥地道:“好吧。”
温朔走過去,壓過去,少年人細長脖子因拉伸而使得青紫的血管若隱若現,並折起一道如玉山般稜角有致的折,下巴如蜻蜓尾翼輕點桃萌的肩膀,與他説了幾句話。
桃萌本來木木的,聽到一半,便懂了,便悟了,臉上如天宇開霽般豔起來。
温朔喉結上下滾了一下,“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