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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仍然沒能完成,寥寥幾筆都未添上,顏料板和畫板、畫筆,被蘇答扔在窗邊,定格在戛然中斷的瞬間。
蘇答在牀上躺了一整夜,盯着天花板,幾乎沒有闔眼。
周洲的消息一直不停,密切跟進着畫展事宜,為了貼合她的喜好,能由她拿主意的,樣樣都問到她面前讓她自己做選擇。
她關掉微信,一個字沒回。
和遲鈍的睏意一起來襲的,是何伯的電話。蔣家內外大小事情都由他聯絡處理,一看到他的名字,就知是蔣涵德有話傳來。
的確是蔣涵德找她。何伯在那邊問了句安,便道:“今天若是有空,不拘中午或晚上,還請小姐回來吃個飯。”
蘇答想起在望康山病房蔣奉林和她説的話,老爺子已經鬆口,准許她出去留學,這個時候要她回去……?
她試探地問:“爺爺找我有事?”
何伯沒多説,只説:“您記得回。”
掛了電話,蘇答稍作思忖,已是清晨。她訂好鬧鐘抓緊時間休憩,一覺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