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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凌遊喝了口茶之後,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但這個先河,誰也開不得,古時候講,就算皇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我們的幹部,更沒有什麼特權,反而知法犯法,作為一名人民的公僕來説,更得罪加一等;還開會研究,有什麼好研究的?”
説着,凌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裏踱了兩步之後看向喬玉秋説道:“告訴蔡曉成和周暢,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違法了,就依法辦,違紀了,就依紀辦;咱們頭上的這頂烏紗帽,不是尚方寶劍,可以任誰隨意驅使自己手中的權利,更不是金鐘罩鐵布衫,犯了法,記個過,就能敷衍了事的。”
喬玉秋聽後趕忙站了起來,低頭説道:“是,書記,我現在就按照您的指示去辦。”
凌遊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問道:“蘇縣在辦公室?”
喬玉秋聞言點了點頭:“剛剛我和蘇縣通了電話,這不正要去找他彙報呢,您就回來了。”
凌遊聽後説道:“我去趟蘇縣辦公室,房景行在不在?在的話,讓他去蘇縣那找我。”
喬玉秋聞言又答應道:“好的書記。”
凌遊隨即抬腳就朝外走去,留下喬玉秋輕嘆了口氣在心中感慨房景行倒黴,這次不認栽都不成了。
白南知見狀看向了喬玉秋,然後問道:“喬主任,嘆什麼氣啊。”
喬玉秋聞言搖了搖頭,一邊朝外走去,一邊對白南知説道:“人的命,天註定,該井裏死,他河裏死不掉,該三更死,他想活過五更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