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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驚醒的陳浩然,勉強一笑,抱住了二哈,然後喃喃的低語道:“甜醋,我一定會讓你的主人,安全的參加全國音協比賽的,我保證!”
“嗚嗚。”二哈掙扎着脱離陳浩然的懷抱,然後用有些詭異的小眼神盯了陳浩然一陣,再然後甩着尾巴去重新啃咬豬腿骨了。
陳浩然笑了笑,然後望着虛空,腦子裏湧現了剛剛從記憶深處泛起來的一段記憶。
那是未來自己不願意去思索的記憶,也是自己最大的悲痛,也是自己為何能夠心灰意冷賴的坐冷板凳三十年而不做絲毫振作的緣故。
在記憶中,下個禮拜,自己帶着二哈,送走了坐着駛向省城的市音協大巴車的聶雨漩。因為聶雨漩的父親在忙着案件,母親出差了,所以只有自己和二哈來送她離去。
但誰也想不到,這就是最後一面。那隔着車窗招手再見的笑臉,多少次驚醒了深夜的自己,讓身處孤寂環境的自己多少次淚流啊!
聶雨漩在省裏的比賽非常順利,輕鬆拿到了小提琴獨奏的冠軍,自己還能從電話中聽到她那雀躍的笑聲。
然後因為時間緊迫,而且之前就帶夠了換洗衣物和日用品,所以她沒有回家,直接就從省裏前往國都參加國音協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