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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董事會和東芒會的席位距離不遠,又處在貴賓區中心位置, 花大姐刻意抬高了嗓門,不光是在直接嘲諷鬱秋染, 也是在吸引周圍貴賓的關注給鬱秋染施加壓力。
見有人提起此事,附近的各界名流和上層人士都紛紛投來視線, 好奇地等待東芒會的答案。
一名兩鬢花白的董事忍不住發問,但他並沒有關注鬱秋染,反而很關心敖景羿:“景羿, 你的舞伴呢?是遲到了嗎?”
這位董事平日裏對敖景羿多有關照,一直為他感到驕傲和自豪,能稱得上是他關係比較親近的長輩了。
面對對方真切的關懷,敖景羿無法像對待凌女士那樣硬邦邦地説今天他不跳舞。他正有些為難,就見鬱秋染站了起來。
鬱秋染神采奕奕地笑着:“誰説我們沒有舞伴。”
她煞有介事地向二樓的貴賓們解釋道:“阿羿之前打賭輸給了我,所以今年的舞會他要擔任我的舞伴。”
她一手背在身後,優雅地俯身,向着敖景羿攤開另一隻手:“敖景羿先生,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與你跳一支舞。”
但她實質做的是男士邀請女士跳舞的禮節。
敖景羿見她神來之筆,一時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