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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也看向降谷零,他還是有些疑慮。
但他的疑慮更多是對於自己的倖存確認。對兩儀繪川的疑惑,已經在給降谷零偷偷發短信、分析兩儀繪川不太對勁的地方上消耗乾淨。
現在想想,兩儀繪川也是在組織卧底三年的人了,能和基安蒂談笑風生,和琴酒説那些畫風不太對勁的話……她的行事作風一方面要儘量保持警察的操守,一方面又不免要和組織靠攏,因此有些奇怪的地方,這完全無可奈何,如果深究指責,是求全責備。
降谷零看看諸伏景光,又看看兩儀繪川,俏皮地歪了一下頭,思忖片刻後,攤了攤手,嘴角勾起露出惡劣的微笑:“這一點確實。我的修車錢也都是用組織的錢報銷的。”
兩儀繪川笑着眨眨眼,內心鬆一口氣,不管降谷零有沒有信,但沒有深究真的是太好了,或許是因為一起用組織公款的心意在此刻完全相通。
諸伏景光看着,又一次哭笑不得。今晚的事件完全在他控制之外,像是開足馬力的馬自達車一樣呼嘯着往前衝,他一錯眼的功夫,事件發展就已經飈向了視線的盡頭。
他已經沒什麼需要糾結的了,他最終只需要確認一件事:“你真的把組織在美國的金錢鏈交給赤井了嗎?”
兩儀繪川點頭:“我給他美國金錢鏈的資料,請他對蘇格蘭死亡事件的奇怪細節閉口不談——這是一場雙方都接受的交易。就是我今晚給他的U盤是假U盤,真正的數據還要重新給他。”
諸伏景光發現問題,蹙眉道:“你一旦給他發消息,他意識到你沒死,可能同樣會意識到我同樣是假死,幫我假死的zero也同樣會被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