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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少煊犀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柔和。
她為律玦攏了攏被子,湊近他的耳旁輕聲道:“感情裏自有偏愛,但你也不能恃寵而驕啊。”
律玦昏迷得蹊蹺,盛鈞儒百般憂慮,尋遍西州名醫也探不出緣由和解法。
而少煊的神力只能幫助他調節體內各種力量的抗衡,無法令其甦醒。
“嫂子,你再想想辦法吧。”
盛鈞儒在庭院裏踱步,看得熾觴心煩。
熾觴表面上悠閒地喝着酒,腳下卻不經意一伸腿,將盛鈞儒絆了個踉蹌。
還沒等盛鈞儒抱怨,他卻先開了口。
“少煊自己也受了傷在靜養,你不能什麼事都讓她操心吧,又要照顧你的好哥哥,又要扛你們西州的擔子,她沒這義務。”
意識到自己救人心切,忽略了少煊的處境,盛鈞儒便沒反駁熾觴,滿臉歉疚地跟少煊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