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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蛋！”保羅迅速從右側發起攻擊，朝古斯塔夫的腦袋猛烈一擊。與此同時，左側的本也揮出了鐵拳。
古斯塔夫站在他們中間，眼見兩隻拳頭從兩側同時襲來，他身形一晃，敏捷地向後跳去。那兩拳幾乎是貼着他的身體掠過的，若是被擊中，恐怕會血肉模糊。
初次交鋒，雙方几乎是不分軒輊。保羅和本都以為古斯塔夫只是僥倖躲過，於是他們再次轉過身來，準備發動更為兇猛的攻擊。
保羅的右拳再次轟向古斯塔夫。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古斯塔夫，你竟敢對主人動手？”
而古斯塔夫則靈活地向右一偏頭，又一次成功地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幾乎在同一時刻，本從右側發起了攻擊，一記重拳直取古斯塔夫的面門。
古斯塔夫的身形又一次靈巧地晃動，避開了本的攻擊。
“是因為感知嗎？”古斯塔夫心中暗自揣測，他能感覺到他們出拳的軌跡，甚至能察覺到來自他們盲點的攻擊。
本又一次衝上前來，一記重拳直取古斯塔夫的面門。然而這一次，古斯塔夫已經厭倦了這種一味躲避的遊戲。
當本的重拳即將擊中他的臉時，他身體微微一側。本那碩大的拳頭幾乎是貼着他的臉頰掠過的，若是擊中，恐怕他的腦袋會瞬間被打飛。然而古斯塔夫並沒有停下，他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本的另一側。
“我雖然未曾與人真正交手，但我知道一件事……”古斯塔夫緊緊地握住右手，那劇烈的握拳聲彷彿在訴説着他的痛苦與憤怒，“我要將這些年所受的屈辱與痛苦，盡數奉還給這些只知給我帶來苦痛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