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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院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陳春鳳來了救星似的掙脱了咬子,慌忙披衣而起,跑到外屋開門。咬子嚇得一骨碌滾到了牀下。
來人並非羅海,而是嚴鴿和女警梅雪!她登時鬆了口氣,只把半個身子堵在門口,嘟噥着:
“孩子要上學,明兒一早出車,有啥事兒白天俺跟你們上局裏説,行不?”
梅雪一聽火了,“陳春風你早點兒跟我們講實話,也不能讓局長這麼晚兩次三番往你家裏跑,你倒耍起便宜來了!”陳春鳳自知理屈,無奈地讓開身子,見嚴鴿徑直朝東邊的小屋走去,臉頓時白了,橫過身子攔住了去路。
嚴鴿注意到,此時的陳春鳳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氣力,伸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彷彿她的身後就是萬丈深淵。由於用力過猛,嚴鴿的整個臂膀都被抓麻了。從對方戰慄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絕望中的恐懼。
陳春鳳近乎哀求:“給你們説實話行不行,那天送你上大船之前,俺還拉過一個客人到大船。”她一邊喊,一邊把嚴鴿往正房引。
嚴鴿一把撥開了她,大步朝東偏房走去。屋內門後,咬子已上了頂膛火,隨時準備扣動扳機。嚴鴿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嚴鴿在小屋門前突然站住了,問道:“這個人是誰?他到大船幹什麼?”
“我不認識他,他給了我三倍的錢,只説叫俺把他送去,沒説幹啥。”陳春鳳説着,一把拉開了屋檐下的電燈,把院內照得雪亮。
“這個人什麼樣子?”嚴鴿站在那裏沒動,緊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