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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聞時的手指攥得極緊,關節泛着毫無血色的白,跟他此時的唇色一樣:“你怎麼洗的天譴?!”
張岱想掙扎, 卻被死死壓制動彈不得。他因為窒息兩眼翻白,眼皮飛速地顫着……
那太狼狽也太醜陋,於是他索性閉上了眼。
怎麼洗的?
張岱説不出話,只動了幾下烏紫的嘴唇。看上去像在艱難思索,彷彿他已經忘記了。
聞時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眼裏那股冷冷的瘋勁也到了極致。
他骨節都攥出了響聲,所有傀線傾力一提——
“呵——”
張岱的劇咳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 混着血沫。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攪得稀碎,正從口中溢出來。他惶急地抓了兩下傀線, 忽然笑了起來。
“想……想起來了。”他嘶聲説, 嘴唇還是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