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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一回生，二回熟
再去擺攤，沈明芳和楊蘭蘭就熟練的多了，倆人分工合作，生意搞得紅紅火火。
沈明芳如今的生活可謂是痛並快樂着，這些天擺攤生意不錯，數錢數到手抽筋，她和楊蘭蘭也因此攢下一大筆錢；但她的身體也漸漸地有些吃不消，白天她要上班，晚上去擺攤，只能趁吃午飯的空隙去檔口看貨，等下午下班，顧不上吃飯立馬去拿貨擺攤，擺到很晚再趁末班車回廠裏，回去還得把當天的錢賬全部搞清楚，再匆匆忙忙地去洗漱一下上牀睡覺。這樣一天兩天沒關係，但連續幾天都這樣匆匆忙忙繃着神經，沈明芳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與此同時，孔廠長和劉裁縫也發現了沈明芳的異樣。沈明芳的工作完成的跟之前一樣，但總是到下班點就提着東西匆匆忙忙的跑走了，並且劉裁縫這幾天沒怎麼在食堂澡堂這些地方見過沈明芳，劉裁縫不免有些擔心。
孔廠長和劉裁縫私下聊起沈明芳時，孔廠長分析了一下沈明芳最近的表現，懷疑沈明芳是不是在外面擺攤，劉裁縫也覺得十分有可能，決定等明天上班後和沈明芳談一談。
沈明芳再一次去劉裁縫的工作間學裁衣時，就聽見劉裁縫冷不丁的問了她一句：“明芳，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擺攤啊？”
沈明芳驚了，下意識答：“對啊”説完才覺得不對勁，羞赫地低下頭，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好，這幾天擺攤也沒見過廠子裏的人，不知道劉裁縫是怎麼知道的。
劉裁縫一看沈明芳的反應，笑了一下，説：“沒事，只是總見你一下班就往外跑，要不是你朋友和你一起，我還以為你有相好的了呢。”
